柳婶拿过袋子,里面稳妥地放了一只小炖盅。
“打开看看。”
柳婶将炖盅打开,唐惊程一眼就认出来了,南瓜豆腐,可惜已经凉了。
“谁送来的?”
柳婶想了想,摇头:“肯定不是早晨司机送来的。而且这袋子昨晚送您来病房我就看见已经在了。”
唐惊程猛然一下就明白了过来,昨天她闹脾气不肯吃东西,关略被气走了,大概是晚上他回去做了一盅南瓜豆腐送来医院,结果发现她人不见了,白白又折腾了一晚上,折腾到她手发炎,身体发烧,虽说是她自己闹的,可好歹她是病人。到头来关略连句哄人的话都没有。
谁说她什么都能扛的?
她到底还是个女人,在没有遇到关略之前她被父亲和自己的男人宠得无法无天,所以有时候她挺讨厌关略,真的很讨厌。
感觉他对自己的心思远远近近,远的时候她感觉这是个无底深渊,她触碰不到他的心,他把心藏得太深了。可近的时候又觉得他心里应该有自己,不然他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自己这臭脾气。
但爱是什么?
唐惊程以前觉得爱便是她对邱启冠那样,非他不可,笃定到可以抛开自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