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春光的体温上升得很快,到后半夜整个面颊都通红了,关略摸她的身子和额头,全是滚烫。
妈的他是SARS还是禽流感?这姑娘刚跟他做完回头就烧成这样?
关略真是气不过去,不过他不知道在这之前沈春光已经病了好多天,完全是靠止疼药在撑。他还是穿了衣服乖乖下楼买了药来。
屋里没水,他去厨房烧水,又用烧水的功夫抽了一根烟。
那会儿整个屋子都很安静,他只在厨房和卧室开了灯,腰胯靠在料理台上抽烟,尽量不去想几步之外床上的那女人。耳边是水壶里扑扑的声音,烟气混着热气,半根烟下去感觉舌头都糙了,他刚用舌头吻过那女人的唇。
呵……感觉极好,远比他之前想象得要好。
关略用手又擦了擦额头,半根烟下去壶里的水也烧好了,他叼着烟倒了半杯出来凉着,凉了一会儿,他将烟掐了。端着水杯进卧室。
床上的人半睡半醒。
关略拧了两片药出来,拍了拍她露在外面的肩膀:“喂,起来吃药!”
“……”
“沈春光,药!”
床上的姑娘闷哼了一声,哼得那声音啊…啧啧,关略又是一声操,干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