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出里面光裸的大半截身子。
“麦博明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,刚睡完就跟我吆五喝六,张能耐了是不是?”
被叶覃这么一嚷嚷,老麦有些回不过神。
可是她掩饰的态度过于明显。
这是人在犯错之后紧张恐惧的逆反心理。
“叶子,一码归一码。我现在在问你事,回答我!”
“回答你什么?我无话可说,滚!”叶覃揭开被子下床,吸了拖鞋,捡了衣服要往身上套。
老麦捏住她的手臂:“你刚才喝多了…”
“……”叶覃身子一晃。
酒后误事。她是不是跟老麦说了不该说的话?
“神经,不知道你在说什么!”
“好,那我换种方式问你,上午在医院,为什么你要拽着沈春光问柴露临终前的异样?”
“就这个?”叶覃哼一声,“柴露肯定知道范庆岩所做的那些事,她可能告诉了沈春光,我当然要问清楚。”
“你这么以为?那我是不是该说你白瞎了在九戎台呆了这么多年?”
“……”
道上有条不成文的规矩,男人顶天,身边女人可以很多,但沾身不沾心,更不可能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