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恨春犹疑了片刻,原来陶然并不知道秦柏的情况。
不过她没想到的是,秦柏不说是觉得白落会说,白落不说是觉得秦柏认的那个妈妈才是真的母亲,两个小辈都没想过靳恨春会觉得自己当不了秦柏的家长。
既然不说,那肯定有他的顾虑,靳恨春就善解人意地替秦柏遮掩了过去。
“我是说秦柏同意就行了,自由恋爱了就行。”
不过陶然却在想,这个语言上的漏洞,仅仅是口误,还是秦柏其实已经结婚了,现在不过是租了母亲来糊弄自己和女儿。
一想秦柏的年龄,又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,于是就当做是口误,又聊了起来,只是气氛却怎么都比不上之前了。
等秦柏和白落透气回来时,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。
白落张望了一下:“咦?我爸爸呢?”
陶然把不满放到了白郁身上:“不知道,过年还一个人在一边,可能是书房里有什么颜如玉吧。”
白落亲了陶然一口,笑嘻嘻地跑到书房。
也许别人会觉得白落幼稚,可是秦柏不会,他只是羡慕她有这么一个完美的家庭。
蹑手蹑脚地打开门,白落看到白郁的屏幕上是一个象棋的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