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一定娶你为妃。温倩低头羞红了脸。
然后,场景突然切换,旌旗蔽空的战场,萧梁提着她父王的脑袋和宇文煦握手言和。宇文煦大笑着剑指长空,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漂亮害羞的小男孩。
温倩猛然惊醒,吓出一身冷汗。
第二天一早,军队继续上路,温倩打听到宇文煦前线作战不利的消息,安夏军心动摇。
于是果断的命婉儿悄悄在士兵的早饭中下药,等药效发作了,她们便趁乱逃跑。
然而饭后,还没等药力发作,温倩便察觉了异样。
原本紧跟队伍的车夫逐渐偏离了正轨,不多时,马车突然停住。车帘子被掀开,车夫举着屠刀对准温倩她们。
只是刀口未落,车夫双眼便一阵刺痛。婉儿把身上仅剩的药粉统统撒在他脸上,
“啊——”
趁他吃痛,温倩拔下金簪,重重的刺到对方的脖子上。
鲜血喷涌而出,溅得整个车厢都是,没多久便僵死在车尾。
两人将他搬上车,解下马匹,合力将车厢推落面前的悬崖。
轰隆一声巨响,马车瞬间摔得粉身碎骨。
温倩撕下身上一片衣袖,挂在悬崖边的树枝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