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样的人,公主在嫁过来之前不是已经知道了吗?”
“那你觉得现在跟本宫提出和离,就不亏欠本宫了?”
于瑛听着父母你一言,我一语,黯然神伤。
忽地一阵激咳,小厮连忙扶住他。
“世子。您怎么样了。”
于瑛嘴角溢出血来,小厮紧张的不行,却被于瑛自己用袖子擦去了。
“母亲说的对,时辰不早,我有些累了,先告退了。”说罢他在小厮的搀扶下站起身,头也不回的走出门去。
永清公主与于颜杰默默的望着他们儿子的背影,谁也没有说上半句安抚的话。
因为他们彼此心里都清楚,于瑛的病是怎么得来的。
这世间,怕是没有什么方法能治得了他的病。
于瑛能活到现在,已是不易。
于颜杰苦涩道:“于瑛一心想让他妹妹回来,无非是怕有一日他走了,府中再无人调和着你我的关系,怕这西亭侯府散了。”他扬头望着门外夜色,幽幽长叹,“其实这西亭侯府早就该散了。”
永清公主冷笑,“既然后悔,当初在先帝赐婚时,你为何不提出来。”
于颜杰眼底闪过一丝凄楚,“你真当我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