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,家里都有些什么人,我才不傻呢,他又不是查户口的,我才不会把我家都有谁告诉他”
卫九潇头痛的揉着一侧的额角,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?没有然后啦,我看他病歪歪的样子,生怕他找我碰瓷,就先走了。”
卫九潇沉默了好一会。
蠢鱼的话里有不少词他连听都没有听说过,所以他需要时间消化一下刚才听到的。
“除了这些,他还说了什么没有?”
于淼淼故作老实的摇着脑袋。
她才不会把对方给她玉坠的事情说出去呢。
半晌,卫九潇轻轻叹了口气。
于淼淼觉得他这样子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。
“先不说这个。”卫九潇声音带了些黯哑,水底下的手再次扶到了她的腰间,“你先变回来。”
“变回什么?”
撑舟轻车熟路,没入莲花深处,争渡,争渡,鱼儿惊起娇呼。
兴尽夜归罗帐,复入花丛深处,再渡,再渡,鱼儿化藤缠树。
于淼淼当晚又是睡在卫九潇的寝室内。
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她才知道,太子已经回宫去了。
心里头有些小小的失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