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说,童邵文的病情很严重,且属于突发性的,没有任何征兆,在这种情况下,只能静观其变。
至于以后怎样,反正说不准。
听到这样的话,傅州成沉思了,浓黑的睫毛长长煽动,在思虑着该怎么向童浅溪回答。
这丫头性格柔弱,若知道结果这样,不知道会作何感想,想到这里,心就一阵阵的紧张。
命运强加在人身上的磨难真是过多,有的时候总是那样的始料未及,却又让人不得不去接受。
犹豫再三,傅州成又问了一句。
“医生,您的意思是他这病没法治了?”
“也不能这么说吧。”医生推了一下眼镜,似乎在想着该怎么回答,“我就实话和你说吧,这种病例不是有钱就能治好,但也并不是全无希望,只能看上帝眷顾谁。”
这种话听起来还有什么意思,无非就是在等待着奇迹出现,这一下,傅州成也算是明白了。
“医生,不管怎样,还是希望你能尽心的救治他,无论花费多大代价,一律由我承担。”
除了这个傅州成都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,虽然童邵文并不是那么讨喜,但总体来说还是他的岳父,该尽的责任和义务一点都不能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