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衣女子似乎波澜不惊,如水一般的眸子平静的打量着底下的柳子炎,看不出其到底是什么神色。嗄汵咲欶
突然,她一声轻喝,踢了两下马肚子,骑着马往乡道远方而去。红色的背影,漂亮的长发,令人产生无限遐想。
“杀了他。”
当行出十多米远的距离后,红衣女子冰冷的话语轻描淡写的飘了过来,如死神的命令,对人宣判了死刑。
“是,小姐。”
其中一个绿衣女子恭敬的应了一声,手中突然出现一把匕首,白色刀光一闪,随着一抹红潮洒向空中,匕首的刀锋,毫不留情的划破了柳子炎的喉咙。
“什么。”
在喉咙被划破的那瞬间,柳子炎才从刚才的迷醉中醒转过来。一股强烈的眩晕感涌上大脑,他只觉视线一黑,整个人都往地上软倒了下去。
“走。”
冷冷瞥了眼地上的柳子炎,刚才出手划破柳子炎喉咙的绿衣女子一挥手,和其余人骑上枣红大马,追着红衣女子扬长而去。
不出片刻功夫便消失在乡道的尽头,只留下马蹄踏过而扬起的尘土如烟雾一般散开。
血泊之中的柳子炎,一双眼睛睁得老大,就像死不瞑目的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