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越浓。
“叔叔,是思恬不孝……”她喃喃道。
叔叔是她唯一的亲人了,同样,她也是叔叔唯一的亲人,可偏偏,在叔叔病重的时候,她却什么也不知道。
就在这时,她猛然听见传来的脚步声,她朝病房里不舍的看了眼后,迅速离开。
走出医院后,她的心越发沉甸甸。
她显然仍然是陆商商,没有人知道她恢复了记忆,没有人知道她就是君思恬。
若是她愿意,她自然能一直做个缩头乌龟,过着陆商商的生活,不用去理会那些尘封过往,这样的话,她会活的很轻松,因为陆商商不需要背负什么。
可是……
她不能。
她不能这样做个缩头乌龟,不能只考虑自己。
五年前的那场大火,是她心中的挚痛,每每想起,就仿若千万根针扎着她一般!
父母的死,君氏被夺,还有……叔叔的病……
全都沉重的压在她的身上,她所要背负的太多太多了,她也必须背负起来!
……
她回到住宅的时候,陆敏君和陶婉姝正和佣人一起在厨房里忙活。
“妈,婉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