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城,书院。
“临渊,我看你今天脸色不大好啊,神色不定的,是不是生病了?还是这趟归家出了什么事?”
从课室出来,薛寒雨同张子恒走在季临渊的身边,想着在课堂上,季临渊似乎有些恍惚,薛寒雨沉声问道。
他和季临渊都是寒门学子,又性格相投,是以交情还算不错,除了他兄长母亲去世那段时间,他是从来没有见过季临渊像今天这样,总有些魂不守舍的。
可若说是家里出了什么事这么精神恍惚,也不应该啊,前两天才归家回书院,要真有什么事前几天也不见他这样。
走在他们一旁的张子恒闻言,吊儿郎当的走到季临渊身边,拍了拍他的肩膀,冲他挤眉弄眼的说道:“可不是,我可从没见你这样子过,你不会是看伤哪家姑娘,思春了吧?”
“好兄弟,到底是哪家姑娘,给兄弟说说,兄弟也给你把把关啊。”
张子恒,说风就是雨的,大有一副恨不得马上就要见到这个人的意思。
薛寒雨一旁见状,不由扶了扶额,也只有张子恒不知愁滋味的公子哥才会这么想。
季临渊闻言,入鬓的长眉微皱,消瘦的脸庞上划过一丝担忧。
“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