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伺候公主的?”俄而担虑的望着白馥,缓缓道,“不穿鞋袜就出来,也不怕受凉?”
“父皇——”白馥撇撇嘴,“算了吧!”
皇帝一声叹,“看在你的面上,也看在魏王的面上,此事就此作罢!”
白馥在皇帝脸上嘬了一口,“还是父皇最好。”
“少惹事,好好养着,希望不会留疤。”皇帝望着她一脑门的白色纱布,担忧之中又想发笑。
于是乎,在白馥拆去纱布之前,容景睿的脑门上也顶着几圈白色纱布。她丢了脸,他也得跟着丢脸才算公平,总不能让她一个人长得像兔子。
不过也是因为这样,白馥的后脑勺从此多了一个包。
偶尔皇帝还会取笑,说着这女儿天生反骨,不好生养。每当这个时候,白馥总会翻脸。小时候的淘气事儿,就算隔了十年八年,当父母的还是会挂在嘴边,越老越叨叨个没完。
因为结怨,容景睿从此再也不愿随父入朝。魏王也心疼自己的宝贝儿子,再也不敢带他入宫,免得皇帝见着容景睿就生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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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魏王府里,容景睿也不太喜欢说话,更不会笑。有些东西压在心里,是一辈子的心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