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长长吐出一口气,“你们女人的心思真是怪异,为何总喜欢把话藏在心里?我母亲是如此,怎的你也是这样?既然你信任我,愿意跟我在一起,为何不能坦诚相对?若你今日离开,若我千里来寻,万一没能找到,是不是要遗憾一生?”
苏婉听着他训话,竟莫名有些发蒙。
容景垣继续道,“人生在世,不过百年一瞬,何必要躲躲闪闪?我承认当时是我自己执迷不悟,钻了牛角尖。可你为何什么都不告诉我?”
苏婉张了张嘴,不知该说什么。
便听得容景垣继续训话,“以后,不许隐瞒不许擅作主张。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没有规矩何来方圆?经此一事,你我各有错漏,来日不可再犯。父皇说,有则改之无则加勉,你我亦当如是。这双腿,不管能不能好,回去之后都给我好好躺着,懂?”
“懂!”苏婉点了点头。
心里却是懵逼的。
“很好!”容景垣招呼了一声。
白狐快速上前,“殿下,您这是要私奔还是回京?”
容景垣蹙眉,“男儿坦荡,什么私奔?回沐王府!”
“沐王府?”白狐瞧了一眼车内的苏婉,“那这次不会再折腾了吧?殿下,舟车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