铸就的栅栏。就好像一个铁笼子,快速的罩住了寝殿,一时间寝殿内的所有人都成了笼中鸟,插翅难飞。
“给我拔了它!”容景垣冷呵。
军士一拥而上,然则触及铁栅栏的人,突然一个个都口吐白沫倒地不起。
“殿下,上面有毒!”赢则惊呼,“所有人马上退避。”
一时间,谁都不敢轻举妄动,隔着铁笼,能看到容景宸含笑出现在门口。那些中毒的军士被快速抬下去,容景垣的脸整个黑沉下来,难看到了极点。
就是这对母子,杀了自己的母亲,他岂能容得了他们。
挽弓上箭,容景垣眸光瑟瑟,恨不能将容景宸射成马蜂窝。
“别白费心机了,他敢出现在这里,估计还有后招。”容盈摁住容景垣的手,“父皇还在里面,看看他怎么说再决策。”
容景垣恨恨的放下弓箭,“容景宸,你谋朝篡位,掀起战争,你罪该万死!”
“老五,咱们同为皇子,你敢说你没有为君之心?”容景宸笑得温和,“只不过我比你更直接,你没敢下手罢了!如今你领军在前,这天下很快是你的。”
“你休要挑拨离间,我告诉你,这天下这大祁皇朝,我压根没动过心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