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宽宥。”
容景宸一脸慌张的搀起孟行舟,“丞相不必如此,虽然本宫让你入了刑部大牢,可纵观三司,谁敢定丞相之罪呢?丞相乃大祁的中流砥柱,开国功臣,本宫也于心不忍。可你要知道,父皇办事素来——本宫也是无可奈何啊!”
“老臣愿意唯太子殿下马首是瞻,求太子殿下宽恕犬子。此事只要太子殿下愿意,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。”孟行舟清浅的吐出一口气。
“本宫倒是格外看重孟公子之能,若是孟公子能为朝廷效力,本宫一定竭力而为。”容景宸意味深长的望着孟麟。
“犬子不愿入朝为官,太子——”孟行舟看了孟麟一眼。
孟麟朝着容景宸磕头,“草民愿为太子殿下牵马执凳,还望太子殿下饶恕草民,免去父亲的牢狱之灾。父亲年迈,已经不起这些,还望太子殿下能体恤草民一番心意,宽恕父亲。若是有罪责,孟麟愿一力承当。”
一声叹息,容景宸望着床榻上面白如纸的孟行舟,再看着跪在跟前磕头臣服的孟麟,无奈的揉着眉心道,“本宫尽力调和,二位等消息吧!”
说完,容景宸抬步出门。
刑部尚书看了两人一眼,疾步跟出去。
“殿下?”刑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