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左手的伤痕,“我不争不抢,并不代表我什么都不在乎。”他抬头望着容盈,“恭亲王府的存在,比我的命更有价值。我希望有朝一日,君临天下的人是你。”
容盈深吸一口气,“为时过早,但我会尽力。”俄而他勾唇笑得邪肆,“你就不怕,事成之后我会杀你灭口吗?毕竟你跟在我身边太久,知道太多东西。”
“卑职时刻等着这一天。”五月不是说说而已,他说得很认真。
其实,他真的在等那一天。
等着真相大白的那一日,也许他真的可以功成身退。那样也好,总好过每日都想着念着等着。等待,是最煎熬的惩罚。
容盈拍了拍他的肩膀,回身朝着马车走去。
五月定定的看一眼碧波荡漾的河面:我也有我想在乎的,只是悄悄的。
容哲修回了恭亲王府,白复自然是第一个前来迎接,以示亲昵。
“殿下呢?”白复问。
自从那一夜之后,容盈便始终不见人影,好像消失了一样。即便回到恭亲王府,也都是行色匆匆,她始终未能再见一面。
“我爹半道上有事。”容哲修进门,“娘,你给我做松子糖吧,爹说他以前教过你,你做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