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单单是苏婉,好像苏离也有好久未见了。
容景甫心下一怔,自己这是怎么了?怎么突然间好像什么都变了?一颗心总是七上八下的,不安分的情绪在不断滋长。
抬步往外走,到了外头也不上车,反倒径直走了。
飞舞微怔,“殿下这是要去哪?殿下,朝议该开始了。”
容景甫深吸一口气,“不去了!”语罢,再也不许任何人跟着。
见状,飞舞蹙眉远眺,望着容景甫的身影越走越远。
霞儿不解,“殿下这是怎么了?近来似乎有些魂不守舍。”俄而望着同样怅然若失的飞舞,“主子,您说殿下这是——是不是因为朝政——”
“妄议殿下与朝政,不要命了吗?”飞舞轻斥,“殿下这是心病。”最后这一句,仿佛是对自己说的,说得很轻,音色暗哑,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心疼。
霞儿俯首,不敢多语。
可明眼人都看见了,齐王殿下自从苏侧妃下落不明之后,总有些落寞。有事没事的跑到北苑待一会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有多情深意重。
但是府里的人谁不知道,齐王殿下这么做,只不过是因为苏婉的身份。这御史中丞府的女儿,若是随意便弄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