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的老爹,还不得撕巴了他。虽说是爹,可美色面前无老少,爹也会翻脸不认人。何况容哲修可是听说了,他爹以前可凶了,连皇爷爷都拿他没办法。
能把这样威严至上的皇爷爷都制服的,容哲修不怕才怪。
逞强也就是偶尔在女人面前耍个酷,若是当了真,就死定了。
如意当然知道,这意味着什么,早早的随大众退了出去。
门合上,林慕白缓缓转动着木轮车上前,“呛着了?没事吧?”
容盈幽幽然的回眸望她,“你说呢?”
林慕白笑得凉凉的,“那是你儿子,哪有人跟个孩子置气的。何况,他又不是胡言乱语,这些年整个恭亲王府哪里不是他扛着?不属于这个年纪该有的责任,他都担了下来,你不该为他骄傲吗?”
深吸一口气,容盈徐徐起身,继而走到窗前驻足,负手而立,“那是因为他不得不长大,这些年我病得浑浑噩噩,整个人都不知所以,确实什么都没给过他。嗷嗷待哺的时光,他是在乳母的怀里长大的。而后牙牙学语,学走路,学成长,我都没有陪过他。”
“他必须像个小草一样,自己去成长,去经历宫闱倾轧,去学会保护自己,保护身边的人。也许就像你所说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