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边。
林慕白将玉篦子放在桌案上,“这东西,你可认得?”
容盈摇头,“这是女子的私物,即便是嫣然的,我也不可能认识。”想了想,他勾唇笑得邪肆,“不过若是你的,便是用鼻子轻嗅,我也能闻出来。”
她蹙眉,“又不是牲畜,还用鼻子嗅?”
他笑得凉凉的,若刀斧雕刻的脸上,溢出少许撩人流光,“牲畜么?既然已经被冠上了牲畜之名,是不是也该对你这雌性做点力所能及之事,以为鉴证?”
她一愣,眼角眉梢淡淡晕开了若隐若现的桃花,面颊微红,“没个正经,不与你说了。”语罢,转动轮椅就想离开。却被他快速握住了手腕,随即心下一窒。
他道,“撩拨了人就想离开,哪有这样容易的事?”
林慕白左思右想,自己这哪算撩拨,不过是言语间的无心之失。随即道,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我哪里有撩拨你,分明是你自己发情,与我何干?”
“当然与你有干,否则你如何能与我增进感情呢?”他将那“干”字咬得更重了一些,直教林慕白面色通红,浑然不敢正眼看他。
“还说是什么亲王,如今看来连个地痞流氓都不如。成日的不着调,成日想着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