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她不语。
他又道,“心疼?”
她仍是不语。
他一声叹,“这般喜怒无常,倒像是有孕之人。”
她一怔,随即扭头看他,好在四下漆黑一片,他未能看见她眼底的那抹慌张与愧疚。
“有了?”他问。
林慕白哼哼两声,还是不说话。
“要不,爷检查检查。”说着,他快速将她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膝上。
“别!”她惶然。
总算开了口,容盈也不再戏弄她,开始替她揉着双腿,“这样的力道会不会太重?”
林慕白摇头,“我不知道。”
他眉心一跳,这次换他不再说话。
所谓的不知道意味着什么,容盈不是不明白。没有知觉,没有疼痛感的双腿,若不经常按压,早晚会肌肉萎缩,要想恢复就得用师父留下来的方子。但是——林慕白是犹豫的,容盈也不问。她不敢下药,就意味着那张方子,不可随意服用。
连林慕白自己都没有把握的东西,容盈哪敢轻易尝试。
若有个好歹,还不如就现在这样,平平淡淡的过一生罢了!
“其实这样也挺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