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十年,都没可能。”
“为什么?”苏离泣不成声,扑通给容盈跪下,长发落地,面色惨白,“殿下这些年宁可装疯卖傻,也不愿面对我,到底我做错了什么,殿下要如此对我?”
“入门那日,我说了什么话,你全忘了?”容盈阴测测的开口。
苏离僵在那里,身子一软,骤然跌坐不动。耳畔,是那一日容盈的声音:我允你进门,只为护她性命。你若心存非分,别怪我手下无情。
六年,她耗废了六年的时间,只是为了证实他这话的真实性。
实施鉴证,他说到做到,没有骗她。
她恨过,怨过,最后随着白馥的死,逐渐沉淀了一切。
“我以为只要我努力,就能成为你身边唯一的女子。后来又进来那么多的侧妃,我想着只要我能赢了她们,我就有机会留在你身边。即便你是疯子傻子呆子,我也不计较。能陪着你,是我平生夙愿。”苏离潸然泪下,“却原来,一直都只是我一个人在做梦。殿下虽然犯了病,可心里却明镜似的,所以不肯让任何女子靠近你半步,宁可不近女色也要将我拒之千里。”
“我知道殿下深爱着王妃,可她已经死了。你拒绝所有的女子,我也能理解,但为什么——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