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她说得很轻,面色很白。
林慕白拿着剪纸走出门去,暗香紧随其后。长长的回廊上,师徒二人一前一后的走着,暗香不明白的问道,“师父怎么喜欢上剪纸了?以前在清河县也没见你这般喜欢。何况那火花兰,师父这些年也没见提过,怎么今日这样不同?”
深吸一口气,林慕白握着手中的剪纸,看着剪出来的火花兰样式,眼底的光越发沉了沉。一路无言,她几乎是黑着脸走进房间的。
容哲修正津津有味的吃着烤鸡,而后瞧了一眼林慕白的颜色,冷飕飕的讽笑两声,“看样子什么都没发现,又白忙一场,唉——”
林慕白睨一眼容哲修嘴角的油花,“不怕牙疼?”
他撇撇嘴,嫌弃至极的白了她一眼。
临窗而坐,两手相握抵在唇前,林慕白沉默不语。暗香蹙眉,师父很久没有做这样的动作了,今儿个是怎么了?
往常,师父一个人想事情的时候,她才能看见师父如此深沉的模样。可方才师父与云水的那些对话,暗香一点都没觉察出问题,师父难不成发现了什么?
容盈从外头进来,一眼就看见了临窗而坐的林慕白,突然红了眼眶。身子僵在那里,任凭容哲修低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