湍湍急流抚摸着光滑的石头朝弯延的山外流去,山谷堆积的雪堆正垒在树杈上,松了就落下一些。
冰冷的山中散发着寒气,似乎有人到过这儿,一把旧雨伞撑在地上,寒风吹得它哆嗦。
但是仔细一看,那是头蜷缩在一起的老黄牛,它忽然抬头,乌黑的眼睛发现不了四周的情况,只是把头高高的仰着。
这时,一个男人从枯枝堆里走过去,与另一个男人聊天,“你家人救出来了吗?”
“哎,埋进去了。”男人抹一抹眼泪,“早知道花城是这个样子,就不住了,看,现在就剩这头老黄牛啊。”
“你住哪儿呢?”另一个穿的还算整洁的男人问。“在外面随便搭个棚,种点菜。”
那男人唏嘘的叹了口气,缓步走上台阶,赶老黄牛的男人摸了摸牛头,安慰自己,“幸好还有你陪我,这冬天真冷。”
早晨,凉依窝在被窝里赖床,窗户舍不得开,天空阴阴的,今天又要陪多小轩去上学了,可她就想赖在房间睡觉。
另一个房间发出“呜呜”声,多小轩稚嫩的哭声断断续续,他在多瓦身上又抓又挠,嘴巴张大,眼睛眯成一条缝。
多瓦静静看着他,对他很无奈。“你要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