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位长老有些拿不定主意。铜银鑫道:“石堂主,你们先回去吧,我自己留下。”他还是想得太简单,以为长老他们离开应该没问题;毕竟他才应该是人家的目标。殊不知,对方根本没把他们所有人当人看。
诸副会长一听,眼中凶光一闪而逝。
二位长老缓缓摇头,都不同意。弟子们神情复杂,不知道都在想什么。
“你留下干什么?”诸副会长不耐烦再假装,冷冷问道。
铜银鑫心底一沉,反问:“我已经进了前百名,还要继续参加比赛啊?”
他不是准备要与对方讲道理,而是无可奈何,只能没话找话,探听对方到底要干什么。已经预感到最坏的可能性,但确实是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,甚至根本是闻所未闻;之前根本不可能想得到。
“呵呵呵,好笑啊好笑。”
诸副会长勃然大怒,正准备发作;既然胆敢如此不识抬举,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!
忽然却发现,根本不知道何时,营帐内无声无息地多出来一个人。笑话正是此人说的。
诸副会长大吃一惊,“牛前辈,您怎么来了?”
那是一个牛头人,修为深不可测,明明站在大家面前,人们却都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