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些什么得罪太师和奉先将军的话,那某可真是···”。
董卓道:“诶···王司徒此言差矣!老夫我一生征战无数,难道却会怕王司徒你这女儿小小的几句言语不成?再者说,奉先吾儿既然当真欢喜你家女儿,而老夫也已经答应为他保媒,那便当一言九鼎的为他做到才是!怎么?你王司徒莫不是看不起老夫,看不起老夫这义子,所以才这么迟迟疑疑、拐弯抹角的不肯答应?”。
王允道:“不不不···太师您何出此言呐?王允巴不得与太师您缔结姻亲的,只恨不能立马便答应了此事!但某却怕婵儿她···她···”。
董卓道:“怕什么?王司徒,莫不是你们堂堂大汉朝三公之一的大司徒---王家却是由你那女儿做主的,你做为她的父亲却还不能为她做主,订立亲事?”。
王允道:“不瞒太师所言,自婵儿她那母亲死后,某对她一向放纵自如的,只要她不做那伤天害理之事,某便都随着她、任由着她,所以到得现在才会养成了她那任性妄为的性子的,一会待她一曲舞蹈完毕过来之后,婵儿若是言语之间与太师有何冲突,还请太师您看在某的面儿上莫要与她一般计较的,对她多有宽饶才是!”。
董卓道:“是吗?呵呵···老夫自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