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色下,棠村。
自桑爷爷上次在祠堂教授《笆斗经》至今,已经是有了旬日的时光了;而自花寄棠御剑离开棠村,去烟霞山之中寻找迎娶花胭脂的聘礼,业已过去了六七个日夜了。
棠村的夜,仍旧如同往日那般的静。在花寄棠离了棠村的这些日子里,小灰也不在村中闲逛了,棠左宗也不再夜半间舔~着脸去到花寄棠处与小灰抢酒喝了,整个棠村又回到了它数百年以来的清冷孤寂……
‘最是深闺耐不住,
寸寸青丝怨华年。
年年岁岁君不见
夜夜哀哀恨如年’
虽然明知棠左宗的这首短词只是善意调侃。但是每当到了夜深人静,花胭脂静落在她花楼小轩的窗台下,捧出花寄棠的那张绢书痴痴发呆时,棠左宗这首专门为她而作的短词,却仍旧如同入脑魔音一般地,一次又一次地将她面上的颜色晕染地更加酡~红了。
思念真的好似醉酒一般啊!轻飘飘地,使人不觉忘了时间、失了气力,仿似生魂被人抽走了一般,软~绵绵的教人不舍得清醒。
手捧绢书看了无数遍的花胭脂只觉的浑身冰冷又燥热,好似这手中的印满了小灰脏乎乎的手掌印的绢书充满了魔力一般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