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小孩子叫余温,好好听到名字,我对夏说“你轻点动手,这个脑袋还没上学先让你砸不灵光了。”
夏焦灼的等红绿灯,不停的排演一会发生的事情,余温对着领导直接下跪,哭的惊天动地。余温的演技没有让夏失望,只是我们站的太远,没有看到接下来的事情,但这都不重要了,余温马上就会有个户口,有个学籍,有个教室里的座位。夏寻从人群里悄悄地退出去,十年前,她就是用这种方法上的学,十年后,她还要教会无家可归的余温也要用这种办法才能上学。夏寻笑了笑,笑的开心,又笑的无奈。
我们坐在车上,在堵得水泄不通的学校门口一寸一寸的挪动着,我说“你这个鬼点子很多啊。”
“那有什么,当时我抱得可是省长的大腿。”夏得意的伸出大拇指,朝自己比划着。
夏觉得自己说多了,收回手指,老实的坐着,等我开车回家。
没有事情是能拦得住夏的,也没有任何事情能阻挡一个人赚钱,夜市的老板从来都不理会城管的规定,夏也找到了帮忙的活,每晚都一点多才回家。
太阳下山后,我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,夏去夜市帮忙了,家里没有个说话的人,我看着我的家,我一手布置的家,本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