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顺还是抱着女人去了医院,女人死死的缠住他的胳膊,就像钢丝勒紧肉里一样牢固,那一刻,程顺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女人的恐怖,那种惶恐,程顺在电话里,连连说了好几遍。
程顺在电话里,叹气说道,想死。我笑了,一句话不说,听他在电话那头继续讲述,程顺骂了一声娘,说,等离了这次婚,这辈子也不会结婚了,等我回去,要把自己这半辈子的人生感悟好好给我说道说道。
夏蹲在我身边,一脸同情的看着我,叫了一辆出租车回酒店,我头靠在出租车的窗户上,看着窗外晃眼的车灯,突然看到了一辆来自家的车牌号,那一刻,我突然想家了,想回家,家就在这个城市的隔壁,坐火车一会就到,可能一会就有一班火车会路过我的家,人脑里一旦有一点想家的念头,都会被周围的事物放大千万倍,哪怕这事物和家并没有任何联系,也会被人牵强的联系起来。
“夏,我想回家。”我头靠在窗户上,想家实在厉害,就觉得一会停车后,爸爸妈妈就在车门口等着我。
夏被我突如其来的想法惊呆了,可是我们还是买了火车票回家,我坐在火车上,虽然是黑夜,但就是觉得驶向前方的路越来越熟悉,灯光越来越温馨,夏坐在一旁,不说话,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