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件事情之后,翁老就开始教我应酬。他带我去买奢侈品,带我去学习骑马,打高尔夫,带我去酒庄品酒,看画展,他甚至带我去玩过跑车。
这些东西对一个从来只知道学习的我来说,简直就是潘多拉的魔盒。我第一次知道,哇,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精彩的一面!
可是,在最初的新鲜劲儿过去了之后,我发现我并不喜欢应酬。和那些完全陌生的人,装作熟稔的样子谈论天气,谈论最近的流行风向。大家都像背书一样表达着“自己的”见识和想法,让我觉得无比腻歪。
时间久了,我觉得我们都像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木偶人。翁老也发现了这一点,于是不再陪着我一起去参加那些酒会,而是让我自己一个人去。
没有了翁老的庇护,我一个异国他乡的女孩子很快招来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人。
他们起初很客气,只是不停的展示他们的绅士风度,寻求我的好感,可是慢慢的,他们就开始无所不用其极起来。
下·药,灌酒这些低级的手段他们甚至都不怎么用了,他们绑架,恐吓,甚至诬陷,泼脏水。
没有我没遇到的,只有你没想到的。
那段日子对我来说简直是一个噩梦,如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