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数多了,季得月就会直接上脚踩娄台,让他消停会。
娄台看着葡萄成熟多汁却吃不到,馋的口水直流,只能偶尔通过轻微的触碰缓解内心的饥饿。
季得月炒菜还是一如既往地吓人,开了火,倒上油,噼里啪啦的声音里她就变了另一个人,一个疯婆子。
踮着脚尖,一直后退,偶尔伴随着尖叫,厨房外的人都吓得魂飞魄散,一颗心又好奇的像发了牙却不敢看。
厨房内的男人,旁若无人的继续,该扣的扣,该搂的搂,该抱的抱,丝毫不受影响,只要不牵扯到他就行。
偶尔见季得月的神经达到了不可控的境界时,就顺手灭了她的火,厨房瞬间又成了他的地盘,这个油这个火太抢戏。
一顿饭让季得月饱受沧桑,旁边的娄台却眼睛微眯,甚是享受的模样,季得月气不打一处来,怒道:
“发挥失常都怪你,老是关我的火。”
娄台微微笑着,不恼不怒:“不关你的火,你就会点燃我的火,焚烧我的内心我就会让你知道我的火要怎样才能灭!”
季得月撅着嘴巴骂道:“牛虻,你的火难道喝王老吉都不行,非要用灭火器才能灭?下次我给你试试!”
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