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言家母女俩还是走了。
当然,没有搞个不辞而别什么的,也是客客气气地告辞。毕竟初次见面,又没有明着贴上未来亲家的标签,加之对方去意已决,谢妈妈他们也不好强留。
儿子没跟着一起去就算了,这一脸的惆怅、落寞和忧伤是怎么回事?
谢妈妈十分关心儿子,问了半天,却只得到一个幽怨的眼神。
“咳咳,那个,妈妈知道,妈妈上次做错了,所以,这回不是特意给你补救嘛。妈妈昨天表现得够热情吧,没给你拖后腿呀,你这是什么小眼神?”
谢长卿两眼呆滞,完全处于放空状态,什么都听不进去。
他的脑海中就像一个老式dvd机,正无限循环地播放着昨晚的马上惊魂事件。
当时,马儿越跑越快,只是看在谢长卿眼里,那马儿跑到后面却不像是受了惊,倒像是解放天性的肆意奔跑,说不定马儿心里还觉得背上的人类叫声是对他的鼓舞呢。
只是言小酒分辨不出来,这解放了的天性可把骑术半吊子的她吓得够呛,她死命地抱着小公马的脖子,腿也紧紧地夹着,生怕一松开就掉下去变成肉饼。
耳边是呼呼的风声,眼前,眼前除了快速掠过的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