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珠还和原来一样,万事皆都替我着想。
但,我也有我的思量。
我是死过一次的人,有些东西,与我来说,似乎已经没那么重要了。名分,不过就是一张空头白纸,当年的百里天祁,却是三媒六妁的去我父相那里提亲,结果呢……
薄凉之人,场面事做的再多,终究也还是在大婚前夜,将我推进了蛇窟。
已经过去多年,时至今日,夜梦惊醒,我依旧能清晰的回忆起蛇齿入肉的痛。
没亲手杀了百里天祁为凤家报仇,反而偷偷潜来中陆,贪享宸哥给的温暖与幸福,我已经觉得,十分对不起凤家了。
幸福来之不易,我很怕稍一松手就不见了。
名与份这些虚渺的东西,也便不用计较了吧……
而且,我很难再意识清醒时,穿那堪比血色的新娘艳红袍子,我有点怕……
绿珠叹将一声,也不在多说,将桌上干果剥了一些,码放整齐推到我面前。
我浅笑一声,又将干果推到她处,“还是你吃吧,你现在可是东虎心尖尖上的肉,若是被看到自家媳妇给我剥干果,许是会心疼呢。”
“哎呀小姐,你又笑话绿珠。”她俏笑一声,手不自觉的抚向滚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