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样了,我儿子可好了,保证一辈子对你一心一意,疼你爱你对你好。咱们女子嫁人,不就图个有人知冷知热对咱们好么,你说可是?”
话虽是这个理,但是……
我有些好笑,“这位婆婆,多谢你一番苦口良言,但是我已有心爱之人,您家公子既然如此之好,定然不愁遇到好姑娘,这婚娶之事,讲的是你情我愿,倾沐……”
“哎呀,没事没事,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!吉时差不多到了,拜堂!”还没等我说完,那老妪赶紧摆手打断我,将旁侧一块喜帕盖在了我头上。
这都什么跟什么!
我怒从心起,调息运功,却发现半点内力都用不上,一定中了软筋散一类的东西。
这可就糟糕了,这是一对怪人,若是真被逼的拜了堂可怎么办!
真是该死,宸哥呢!我先一步进了房间,他发现我不见了,怎是没出来寻我!
越急越没办法,没多一会儿,我就急的满头是汗,偏这时候,那老叟又道,“老婆子,软筋散的劲儿好像要过了,我看那姑娘手动了。”
“哎呀,那赶紧再让他闻闻。”说话间,有一红绣鞋凑近,红盖头一撩,一个瓶子就小心的凑在了壁弊端。刻意屏住呼吸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