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点头问,“既然如此,还请先生指点,我们接下来,该是往何处寻走?”
那山羊胡也不犹豫,直接拿下腰间的八卦盘,单手托在掌中,先是拨弄了几下,然后抬手掐指,口中碎念着什么,“下坤上震相叠,坤为地,震为雷……”之类的,随即眼神一喜,先是凑近了拓拔卿,用手遮着耳语了几句。
“哦,先生此言当真?”拓拔卿似有些不信。
那山羊胡很确定的点点头,“千真万确,不敢有半点含糊!”
拓拔卿点点头,别有深意道忘我一眼,终是开头问道,“你们接下来,可是有了方向?”
刚才那山羊胡遮着口,又刻意压低了声音,我无意窥探,便没用力量多加窥探,不过我站的是顺丰,偶也听到他说了什么,“青龙得位,大好之卦”等一些只言片语。由此可见,他们心中已有打算。
我本也不愿随他们同行,便回道,“昨日多有疲惫,打算在歇一会儿才走,你们若是急,便先自便吧。”
拓拔卿当即点点头,“也好,我们就先走了,你们也要多加小心才好。”
说完,他从怀中掏出一只散着异香的小瓶,递过来道,“相识一场,也朋友一场,再次见面也是不易。这是一瓶昙水露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