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头,她心中早已起疑,看我眼神,自然知道意思。不动声色的侧开我半步,装作很兴奋的看着擂台,然后慢慢的侧转身子,用余光撇向后面……
过了一会儿,她又凑了回来,小声道,“没发现不对,你感觉到什么了?要不然,我让爹爹过来吧,他就在那边。”
就不麻烦顾老盟主了。
我摇摇头,再去感觉,那道在后面盯着的目光,似乎已经消失了,我也不在去想,这便又看向擂台。
这功夫,台上又有人过关了,司礼手侧的盘中只余有两个竹管,他挑出一个,拆开展纸念道,“这一联的上联便是,凤落梧桐梧落凤,珠联璧合璧联珠。”
“这个俺,俺能对!”
他的话音刚落,台上那名穿着兽皮坎肩的汉子赶紧抢言。
司礼点点头,做了个请的手势,让他接联。
他吭哧了半天,一个字也没憋出来,磕巴着道,“这个,这个……有点难,俺,俺对不出来……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擂台下不少人当即就笑了,还有人奚落道,“快别丢人现眼了,不会对就别抢这个头,自己打自己脸了吧。”
“可不是,看他穿的那衣服,也不像是肚里有墨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