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他说。
我点点头,受教一般的回道,“城主大人既然熟知律法,那小女子又有不明了。城主所说的律法,是只用来约束百姓,还是用来约束西祁所有人呢?”
他面色飞快闪过一抹复杂,转头对上我的眼睛。
我微微的笑着,就这样与他对视。
这鄱卫恒,既然带了这么多兵卫前来,心中自然多有思量。
他既然放纵儿子随意害人,自家儿子练的什么功夫,他当然明白。
知我杀了其子,自然顾及我们的功夫,不敢随意派人暗杀。所以,他便想了这么个假安罪名,以王法压人的法子,想将我们先请去大牢。
假若我们进了大牢,想出去就难了,最后,还不是任其宰割……
他似乎在思量着什么,终是点头回道,“西祁律法,那是我主陛下亲自修缮,里面明明白白的写着官令,所约束的,自然是西祁国之所有人。”
好!等的就是这句话。
“依城主大人之意,就是万事皆以王法论处,公正公平,可是此意?”
鄱卫恒点点头,“那是自然。”
我笑了。
“敢问城主大人,身居高位,却知法犯法,不但无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