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,“母亲当年咳的可是严重?”
老管家道,“也不严重,大夫看过,只说孕时身子太虚,开了许多温补参药,却也未见效果,后来不食温补之药,也竟是好了许多,但身子竟也是一天比一天虚,哎……”
管家伯伯叹了一声,眼神略有迷离,似乎在想以前的事。
我,却是在想另一件事。
温补的药……
我也是多行温补后,才有呕血的毛病。
难道说,我身上这毒,是母亲洛儿遗传过来的?
洛儿究竟是何身份,身上竟是带了这般的毒……
我想了想,问,“管家伯伯,我母亲以前住在哪里,可是曾留下什么?”
老管家摇头叹道,“公子和夫人原来住在东房,后来公子失踪,那里便改成了杂物库,里面陈设皆都不在,更别提是留下什么了。”
原来是这样。
我又问,“管家伯伯,可是知我母亲藏与何处?”
苏家也是大家,后堂祠堂,离开前也去过一次,却不见洛儿的碑位。前些年并不为意,自从身上的驼花胎记显出,我倒真是好奇起一些事来。
可管家却摇头,遗憾的说,“夫人是公子亲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