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拔卿似是看我面色不好,接过我手里的杯子放在旁侧,这就要出去给我弄吃的。
我心思一动,叫住他问“他昨日,几时接到的报信,谁来送的信,几时走的?”
“哦,晨时接到的信,是他一个侍卫送来的,挺急的,没一会儿就走了,对了,你想吃什么?”
拓拔卿一脸正常,说话的时候还在对我笑,看起来特别自然。越是这样,越是不对劲儿。
既然不想说,我也问不出什么,便回道“白粥就好。”
他应却一声,这便挑帘出去了。
“醒了。”
他刚走没多久,房间竹帘一挑,一身淡蓝色粗布衣袍的佘冥便走了进来。
他行至我榻边,为我切看一下脉,然后点头道“恢复的很好,再有一天就能随意走动了。”说完,他自袖中拿出一个小瓶,倒出两颗红色丹药过来,“服了。”
我也不多问,接过吞口服下,感觉一股暖流燃起,身体慢慢的也有力多了。
“这个你拿着,早午晚各服两颗,一瓶吃光,便可下山了。”
我将小瓶接过,里面有大概十颗丹药,再有三天,就可下山了。
佘冥不在多说,转身要走,却被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