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真是假已然无从考证了,天启大皇已故去几百年,想知道有没有宝藏,怕是只有去地府问他了。
端起茶盏品饮一口,暖暖的液体流进胃里,甚是惬意。
我将书芯放回书架底层,随意拿了一簿古法字帖翻看,翻了几页觉得无趣,见窗外残月挂檐,小桥流水的夜景不错,边让绿珠掌灯,披了棉锦缓步走去木桥上。
在这个位置,正好可见溪中倒映的小桥和月光,夜风吹来,将水中月光吹散,波光中尽粼粼亮色。
“怎的还没睡。”
身后传来一声润语,我浅然回头,赫连云沼正背着手,站在桥的另一侧。
见我看将过去,他干脆慢踱两步走上木桥,立在我三步远的地方,与我平行而立。
他今日穿着一件滚了朱红喜字边的青蛟袍子,发冠半束,脑后半散着些墨发,鬓边亦是留了两缕碎发,随风轻轻翩动。
我记着,九岁家宴初见时,他似乎就是这般冠发的。五年,时日过的真快。
“身子好些了吗?”他润声问道。
我嗯了一声,道,“好多了,能吃能睡,一切如常。”
“那便好。”赫连云沼弯扯了一下唇角。
我不爱言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