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珠脸一红,焦急的道“小姐,天地良心,奴婢可是没收过中陆宸王的半点东西,奴婢就是看宸王对小姐好,这才有此一说的!”
我轻笑一声,也不在逗她,起身离开客堂,往我榻房方向行去。
此刻正是午时,天空无半丝云彩,温热的阳光照在身上,暖意洋洋的,甚是惬意,我便改了主意,缓步往后院花园行去。
走了一会,我突然想起一件事,便问绿珠,“最近怎是不见初七?”
绿珠道,“是有些天没见到了,许是在忙乎婚嫁喜礼的事吧。”
我嗯了一声,道“等看到她,问她缺些什么,及时给她,在准备一份厚礼,等她婚许时送去,跟了好几年,万不能亏待她才是。”
“奴婢记得了。”绿珠应了一声,退后半步在我身后缓缓的跟着。
说到嫁娶,我竟是又想到了红叶。经我授意,她在两年前便离开了圣京去往北离,谁知在路上竟是遇到一名苘姓公子。
那公子是科举探花,生的眉目清秀,文采更是风韵十足。二人似是一见如故,更神奇的竟是同路。
从圣京到北离,慢悠悠的走了半月,二人蜜里调油,你侬我侬。那公子只是说了一句要娶她为妻,红叶便什么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