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步往前便走。
这功夫,众人已是做了简单修整,鞋袜上的浮泥皆都去掉了,得令,皆是跟着前行。我看到季云常不紧不慢的走在中间,想了想,还是跟将了上去。
“云常。”我轻轻呼唤一声。他侧头,似乎是笑了一下。
我亦是微微一笑,与他慢慢的往前走着,终究还是道,“刚才之事,谢谢了。”
“谢什么?”他似是弯了一下唇角“我只做了该做之事,和想做之事,不管结果日何,都是我心甘情愿的。”
我本来还有很多话想说,不过他这么一讲,我见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
与他并排又走了一段路,我问他,“喂,你之前说,盒子里面有东西,是什么?”
他这次笑了,转头道,“等找到了婆娑草,打了胜仗回去圣京,拆开,不就都知道了吗。”
季云常的眉眼很是清朗,笑的时候,眉毛轻扬,眼角会眯的略小一些,看起来温温柔柔的,像是初春早上的阳光,忍不住让人心头暖暖,也想跟着他一起微笑。
这些年,我二人可说是一起长大,他还是如小时候那般寡言,却是爱笑了许多。我突然想起小时候,他将青蓝阁后池的锦鲤钓上来,又放回去,还美名其曰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