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那些滞留在汲城门口的流民。
等到班陛下免赋税的消息一散步,那些真正的流民便会散去许多,到时候,就算开了城门,打砸的几率也会降低很多。
我之前,便怀疑那些流民里藏着许多南疆蛀虫,若是这次开门放客,难保不会让蛀虫钻进西祁这大米袋里。
不过,怀疑归怀疑,我目前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破解或者瓦解这些蛀虫,也只能是先放任不管了。
只是……我有点奇怪。
南疆是马背上的国,一向以性子野蛮耿直驻称,虽说打仗也是要考脑中智慧的,但我竟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,出这主意的不是南疆人。
难道我柯亦?
脑子越想越乱,我将一些细节打乱又重组,也还是梳理不出这其中异样。
这功夫,赫连云泽和沼远王又研究所两个不痛不痒的问题,便让众人散去。
我转身要走,赫连云泽却叫住我,让我留一下虽不知何故,我还是走回去,坐在了椅子上,没多会,朱将军,周将军,还有季云常和荣子扬陆续又回到屋里。
八皇子将众扫了一圈,点点头。
赫连云沼这才道“这会将大家重新聚回来,实则是有要事相商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