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了一颗,上面有水渍,是洗过的。
轻咬了一口,果子酸酸甜甜,还挺开胃的,我便又拿了一颗放进口中,嚼了几下,我想起早上的粥,便问,“喂,早上的肉丝哪里来的?”
“这可不能告诉你。”他弯起唇角,左右看看,然后从怀中掏啊掏的,竟然掏出一包糕点递给我,“呐,你喜欢的荷糕,吃一个吧,我一直护着,半点都没碎。”
荷糕和桂花糕差不多,都很易碎,但他手里这些,处了有几块略有挤压,竟是完整的很。
军中粮草缺失,这定然是他之前就带在身上的。我说这一路走来,他走的怎都小心翼翼,原来,是护着怀里的小糕点。
还是凤青鸾的时候,我从小便最爱吃槐花糕。小时候总有牙痛的毛病,父相心疼,便不许我在吃甜饼,连槐花糕也不许吃。
那时候不懂事,以为父相对我不好,每每总是哭闹。母亲心疼,总是偷偷将糕点藏着,然后给我吃。
那时候,最开心的就是晚上,母亲拿出用绢子打开,露出里面糕点的时候。
那感觉,和现在,竟是出奇的相像。
糕点在月下,散着清白的韵光,我突的一笑,伸手捻起一块糕点放进口中,丝丝的甜,缕缕的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