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与一个痴情之人说这样一番谎话,是我这辈子,做的最错的一个决定。
帝王家不止出薄情郎,也有痴情种。
人间自是有情痴,此恨不关风于月……
当然,很多事情,做的时候,并不知道那是错的,所谓的一切,也都是后话了。
次日一早,我悠悠转醒,这一觉,消去了一身疲惫。
婆子早守在门外,听见声音,赶紧进来伺候,我洁过面,想起昨日赫连云沼送的药膏,赶紧拿了出来。
坐在镜子前,撩发将药膏轻涂在额角,顿时觉得一股沁凉自皮肤透进发髻,疼痛也似乎消去了一些。
“姑娘,老奴为您梳头吧。”婆子拿着角梳站在身后。
看着镜中消瘦的面和狰狞的伤口,我叹了一声,见梳妆盒里有一把小剪子,便拿过来,将额前的长发拽起,剪短至眉上,总算盖住了那道伤。
婆子也是手巧,将我脑后头发分成两半,左右轻垫起一些,打了一个花苞,又找出两只银底的琉璃蝴蝶夹子,扣在了花苞边缘,配上我的齐额短发,和身上穿的锦红窄袖留仙裙,倒真是显得俏皮了许多。
在房中吃过早餐,就听楼下一阵嘈杂,我将窗子推开小缝,便见客栈下面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