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九皱着眉,晦气的道,“十几日之前,那周六和喝多了曾来赌坊闹过一次事,但是李九听恩公吩咐,万事需都忍让。对那周六和更是好严相劝,又送银两又说好话的,总算将他送走了,谁知道,他夜半三更的想不开,竟然三尺白绫,吊在咱们赌坊门口,伙计早起开门发现的时候,人早就咽气多时了。”
我也听的一皱眉,这周老板,怎的如此想不开!死便死了,非得死在这里,真是找晦气!
李九叹了一声,道,“按说,这周老板是自己吊在门口的,和咱们也没什么关系,报了官,仵作过来验尸立案,这事也就过去了,可谁知,从那日开始,咱们赌坊,却是接二连三的出事!”
出事?又什么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