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他究竟怪异在何处,干脆便不加理会,找了个较小的棉包,蹲身扎马步,也是打了起来。
半个时辰后,我累的一身是汗,季云常的脸色也是微红,许是见多了他穿藏青袍子,冷眼望过去,有阳光从窗棂透进来,耀在他的米色袍子上,让人有些恍惚。
我似乎懂了一点,那些那女学子为何见到他,都那般激动了。
未时磬鼓响起,要上课了。季云常掏出帕子抹一下额头,背着手,大步走了出去。
学习纷纷入武堂,这节课武夫子依旧教着一些枯燥的基本功,除了马步就是打包,大家都很懈怠,唯独我认真在练。
日子过的飞快,转眼就是三天。
这三天,我每日早起晨跑,吃过饭,稍休息会就去打棉包,晚上还另扎一个时辰马步,虽说看不身体有什么不同,但是多练,总比懈怠好。
八月十九,艳阳高照。
我早上刚睁开眼,绿珠便将一大碗寿面端过来,喜气洋洋的说“小姐,生辰快乐。”
生辰……哦,对!今天是苏倾沐的生日,这几日太累,险些忘了。
我略有些恍惚,绿珠在一边催促着让赶快吃面,还一脸认真的说吃的快,福气就快,我被说的我哭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