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也会被后者吸引。
不过我刚才也看了,那姑娘虽是舞姿引人,却是眉眼浮躁,她先一步红了也好,正好让阿朵好好酝酿,到时候八月灯元节,借她肩膀踩的高一点。
我从怀里掏出一些银子“这个你拿着,继续笼络一些楼里的姐妹,最好找到几个真心相待的。
另外,不要被其他事影响,依旧每天只唱一首。不管什么人出什么样的条件,都不要露面,你可能做到?”
“奴家能做到。”阿朵点头,系数接过银子。沉吟一下,又道“公子,奴家身份特殊,妈妈三番两次问及姓名,奴家都搪塞过去。不知公子,希望奴家叫个什么名字?”
我站起身,看着窗外风吹柳摆,眼前却是相府十里残骸的模样,那一日,凤家人的血定然染红了相府,翠色的绿叶定然变成片片怨恨的红。
“红叶。”
阿朵轻轻一礼“谢公子赐名,以后,奴家就是红叶。”
站了一会儿,我坐回去,喝下一杯茶,又与她吩咐了些事,便起身离开。
下楼的时候,我向台子方向去看,牡丹已经拿下了面纱,这女子果真妩媚。似是感觉到了目光,她转眼过来,竟是对我扬眉一笑。
出了吟红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