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子仁厚,竟没有在往上惊动,连荣老王爷都没告诉。
荣家的家法严明,荣老王爷若知道这事,荣子扬不被打死也得扒层皮。
大夫子觉得他虽是顽痞纨绔,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,这些年并没做过太恶之事,怕若是就此闹大,荣家就不止颜面受损。
这样一来,那霸王便只有心甘情愿抄书。
接下来的几天,我很少看到荣子扬,想到那厚厚的礼法篇要在三日内抄一百遍,我就忍不住感叹,那小子怕是连上茅厕都得拿着纸笔了……
平常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。这几日,我上午修习礼法字体,下午由武夫子教我们习武。
说是习武,但是一切也要从基础学起。
于是,所有人便在大太阳底下,半蹲着扎起了马步。
武夫子要求的很严格,不管是谁,胳膊必须端平,腿必须稳。若是一点不对,就得结结实实的吃戒尺。
我身体不好,站久了腿总是会抖,总想活动一下。夫子可不管我身板如何,一尺子下来,手心就肿起老高,被打了两次,抖的多厉害我也挺着,终于以后不再抖了,因为麻了……
这几日早晨醒来,桌上的字条旁总有香味浓郁的吃食。我第一次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