际上从开始到现在我一直都信任你,是的,绝对信任,可是你必须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是吗?”
凯恩咬了咬牙,“好,我给你解释,不过希望你能够为我保密……刚才我去看望了我的兄弟,具体的说。是在这里坐牢的亲兄弟戴维!”
“你的兄弟,他在这里……坐牢?”易飞扬诧异。
凯恩的神色很悲伤,“是的,八年前我在中情局担任队长,戴维在肯色州老家照顾我们的母亲。因为偶然的原因他来到了芝加哥,却因为误交损友走上了犯罪的道路,被关押在这里。我退伍以后,已经三年多没见过他了,这一次我趁着来这里又见到了他……要知道,我们的母亲在病院,她很想念戴维,要我带给他几句话……是的,就是这样,这就是我的隐衷!”
看着眼前这个黑人大汉用悲伤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,易飞扬不禁唏嘘,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
“好了,凯恩,对不起,我收回刚才的话,是的,并且向你道歉!”易飞扬拍着凯恩的肩膀说。
“没关系的,老板。是我的错,之前没给你报告……”这个原本冷酷的男子,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。
“可是现在……到底是谁偷走了母带?”易飞扬苦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