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足一成。”
“这么低？”顾楷文也皱起了眉头。
“当然！”黄志平理所当然的回应，“顾大老板，你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一点。”
顾楷文沉默了数秒钟，才回应道，“如果有外部压力呢？”
“外部压力？”黄志平眼神一动，“类似你之前针对太地町的一样？”
顾楷文听懂了黄志平的一语双关，他笑着否定道，“黄老板，熟归熟，你污蔑我就不好了！我的意思是我可以控制一些网络渠道，从而在网络中形成舆论压力，再透过网络反馈到具体目标身上。”
“这一招倒是可以，我们好好商量一下，让你可以搞出舆论压力，但又不会惹火烧身。”黄志平回应。
“好。”顾楷文点头。
两人开始商量了起来。
临近中午的时候，顾楷文发出邀请，“马上中午了，黄老板，我请客，你敢不敢去小静斋？”
“我有什么不敢的？”黄志平哼哼道，“我们的合作全部都合情合法合理，虽然你们小静斋的消费比较贵，但我依旧吃得心安理得！”
“哈哈，我马上打电话回去安排安排。”顾楷文笑着道。
“对了，我们叫上老曹和老沈